梦到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是三双的代名词,一度缔造赛季场均三双这一“不可破纪录”;他是勒布朗-詹姆斯效法的对象,拉塞尔-威斯布鲁克因复刻他的神迹而拿到MVP;他是NBA史上全能控卫的伟大代表,却差点终生无冠。《他说》第二季第31期——奥斯卡-罗伯特森。
我于1938年11月24日出生在的夏洛特,而非北卡的夏洛特,随后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长大。我的父母亲分别是Mazell和Bailey,我还有2个兄弟。在上世纪前期,黑人族群在美国的是的,我也不例外。家庭的贫困和随处遭受的歧视,让我的童年蒙上了灰暗的色彩。
如此出身也左右了我的选择。和其他同地区孩子们喜好棒球不同,我选择了篮球,因为这是“穷孩子的运动”。当时父母手头拮据,甚至连一个篮球都无法买给我,我只能在自家后院竖起一个桃木架子,拿网球或用橡皮筋捆起来的碎布头充当篮球,投篮。
正所谓“梅花香自苦寒来”。在自家后院拿着“假冒”篮球日复一日的,反而为我打下扎实基本功,这在我进入Crispus Attucks高中后显露无遗。主帅Ray Crowe注重基本功,这对我的球风产生积极影响。1954年我率队在州半决赛中负于后来的州冠军米兰高中,这也是1986年著名影片《Hoosiers》的故事由来。
此后我决定不再让冠军旁落。高三和高四赛季,我分别率队取得31胜1负和31胜0负,并连续2年获得印第安纳州冠军,并取得了创本州历史的45连胜。此外,我们也成为印第安纳州首支来自全黑人高中的冠军队。1956年我被评选为印第安纳州“篮球先生”。
加盟提大学后,我延续着出色的表现。在此3年,我当选过一次全美得分王,入选过全美最佳阵容,荣膺年度最佳大学球员,并书写下14项NCAA纪录和19项校史纪录。我效力3载,提大学共取得79胜9负,2次闯入NCAA四强赛。此外,我曾有6场得分50+,单场最高62分,拿下10次三双,共得到2973分,场均摘下15.2个篮板……这些如今仍是提校史纪录。而我创下的NCAA得分纪录直到1970年才被皮特-马拉维奇打破。
我NCAA生涯最为出彩的一场比赛,恐怕是1959年对阵印第安纳州大,该场我狂砍45分23个篮板10次助攻,将全能身手展现得淋漓尽致。后来,1998年,为了表彰我在NCAA的出色表现,全美篮球作家协会(USBWA)决定将NCAA一级联盟的“年度最佳大学球员”命名为“奥斯卡-罗伯特森”,而我正是该前2届得主。
但即使如此,我始终与NCAA冠军缘悭一面,这种“霉运”也延续到我NBA生涯的前半段。我一度以为这就是成名的代价,是我的宿命。
除了数次与NCAA冠军擦肩而过外,种族歧视的阴云也始终在我头上盘旋。当年,在连续获得州高中联赛冠军后,我们按照惯例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举办夺冠,但进行到一半,我们却被带离市中心,去郊区的公园继续庆祝。事后我曾不客气地指出:“市官员们担心我们这些黑人会把城市撕得粉碎,害怕这会让白人们不高兴。”
到了NCAA后这种歧视也没有丝毫消减。当时,诸如肯塔基、杜克和北卡这样的名校都招募黑人运动员。最令我头疼的是每次随队前往种族歧视泛滥的城市打客场,我都被酒店拒之门外,只能窝在学校宿舍过夜。多年后在接受《印第安纳波利斯明星报》采访时,我还表示:“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。”
离开大学校门跨入职业门槛前,我还有一次难忘的经历,随美国男篮参加1960年罗马奥运会,并摘得金牌。虽不如1992年“梦一队”那么名声显赫,那一届美国男篮也被誉为史上最伟大的非职业篮球队(起初,奥运会不允许职业球员参赛)。我们9战全胜,场均净胜多达42.4分,12名球员有10人后来进入NBA,还诞生了包括我在内的4位名人堂球员(其余3人分别是杰里-韦斯特、杰里-卢卡斯和沃尔特-贝拉米)。
在这届美国男篮中我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我和韦斯特共同担任队长,我在队中既是先发前锋也代打控卫,而我也和卢卡斯并列全队得分王。事后有人调侃称,1960年那一届美国男篮是去享受“罗马假日”的。
1960年选秀,提皇家(国王前身)通过“地域选秀”将我选入队中。和球队签下3.3万美元合同时,我蓦然想起儿时的穷困,不禁悲从中来。
受此激励,我打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菜鸟赛季,场均30.5分10.1个篮板9.7次助攻,几乎是赛季场均三双。荣誉纷至沓来,我斩获新人王,也分别了连续9季入选年度最佳阵容一队和连续12季入选全明星的序幕,我还当选了全明星赛MVP和助攻王。唯一的遗憾是皇家队仅获33胜46负,无缘季后赛。
任何NBA编年史家都绕不开史诗般的1961-62赛季。威尔特-张伯伦缔造百分的同时,我也书写了赛季场均三双的神迹(30.8分12.5个篮板11.4次助攻)。整季下来我获得41次三双,这也一度是NBA纪录。多年以后我曾骄傲地表示,即使在今天的NBA我仍能取得赛季场均三双,并断言此纪录空前绝后。我曾如此自信,直到2016-17赛季威少横空出世。
然而和幸运的威少不同,我没有因此而获得MVP(张伯伦也没有,MVP被比尔-拉塞尔夺走,因为凯尔特人该赛季取得联盟最佳60胜20负并豪取4连冠),皇家队也折戟季后赛首轮,而这也在多年后成为有人威少的口实:“大O当年都没获,你凭什么?”
1962-63赛季我差点复制赛季场均三双的神迹,无奈助攻仅差0.5次。皇家队此次直闯东区决赛,和拉塞尔领军的凯尔特人鏖战7场,不支落败。1963-64赛季荣誉姗姗来迟,皇家队兵强马壮,杰克-特维曼、卢卡斯、韦恩-安布里和阿德里安-史密斯纷纷来投,新帅杰克-麦克马洪也彻底激发了我。
于是,我赛季场均拿涯新高31.4分,还有11次助攻和9.9个篮板(又是一次赛季场均准三双),并率队取得55胜25负,东区第二。于是我成为继鲍勃-库西后,NBA第2位获得常规赛MVP的后卫,也是从1960到1967年之间唯一打破拉塞尔和张伯伦独霸MVP局面的球员。
可惜的是,和上世纪60年代大多数NBA球队一样,跨过76人的我们再次倒在绿军脚下。我的MVP赛季至此结束。
1964-65赛季我场均贡献30.4分9个篮板11.5次助攻,由此缔造了NBA生涯连续5季平均三双的纪录(30.3分10.4板10.6助),我想这是连威少都难以打破的纪录吧。
但也正是在1965年,我的生涯遇到了分水岭。在这一年后我尽管依然全能,但场均篮板和助攻相继走低,距赛季场均三双纪录渐行渐远。球队战绩也不甚理想,在此之后直到1970年的几个赛季里,皇家队连续2次未达东决,又连续3年被挡在季后赛大门外,球迷的信心被损耗殆尽。
线次助攻,打破了此前由库西保持的NBA纪录(715次)。多年以后我回看这一纪录,意识到这是我和库西的开始,只是这个可能本来就不该开始。
我没在皇家队终老,而是在1970年被换到雄鹿,并联手卡里姆-阿卜杜-贾巴尔斩获1971年NBA总冠军,此乃后话。当时这笔交易了,很多人遂将矛头指向时任皇家队主帅的库西,他嫉妒我抢走了身为控卫的光荣,而我也曾表示过:“我认为他这么做是错的,我永远不会忘了这件事。”两代伟大控卫交恶,说实话我也挺遗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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